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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君拂轻笑着继续摇了摇手中的酒馕:“我近日来并非找你治病,只是来向你求学的。”
“什么?”以为误听,田老头掏了掏耳朵,又斜眼瞟了一下卫君拂。
“您没听错,我近日来,是特意拜师学艺的,我希望田师傅,能将您医治牲畜的所学,都倾囊相授。”
“谁学?你?”似是根本没把卫君拂放在眼中,田老头轻蔑讥笑。
“是,君拂是诚心诚意向田师傅求学,还望师傅能收下君拂。”
“你个怪丫儿,我老田头活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丫头愿意学我们这种脏兮兮的手艺;你逗我玩儿呢吧!”
“君拂心诚,天地可鉴!”
“别逗了,瞧你身上穿得就知道你非富即贵,像你这种大小姐,我让你给马收拾个马圈,估计你就哭了。”
听了这句话,卫君拂柔和却坚定一笑,她走上前去,将手中的酒馕塞进了老田头的手中,转身褪下披风,将裙摆卷在腰带里面,二话不说拿起扫帚,直奔院子最东头的马圈而去。
里面堆积的满满杂草,还有被马践踏的马粪;分明是脏乱不堪,可卫君拂却连眉头也不眨一下,有秩序的打扫起来。
三刻钟的光景,卫君拂才刚刚收拾妥当,却猛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吼叫:“老不死的,你敢让她做这些?”